“未亲眼所见,自然也不确定,因此才想着父王去探知一二,就算没有,也不过费些人力财力。”
靖王低头踱步沉思,他其实也怕宋云谏并未信任自己,只是他的探子告诉他儿子在国公府已经不得宠,又被接连欺辱得不到公道,反戈夏为仪的可能更大。
不过他倒是认同宋云谏的话,试一试,也没什么损失。
“好,为父知晓了,会派人去查探一二。若属实,你便是大功一件。”
“望父王得偿所愿。”他拱手,神情中隐隐有兴奋。
他对唐清月的话深信不疑,她说有金矿那一定有,且还提前了朝廷三年发现,可以说是囊中之物。
靖王同样兴奋,只是当下瑞王还在找机会报复她,至少要过了这两个月再派人去。
“好好,父王也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是也没有大碍。”
说完,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
“听闻你近日拮据,为父没什么别的给你,这些银子,你拿去随便花着,不够随时来找本王。”
被缩减开支后宋云谏已经许久未参加同窗的活动,如今再见这么多银子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谢父王。”
“你我之间不必说谢,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本王能做到,都会满足你。”
宋云谏本打算离开了,听到这顿了一下,随即道:
“是有一事,需要父王帮忙。”
靖王站定,等着他继续说。
“儿子的婚事,想必父王有所耳闻,那赵家千金,性格泼辣,又仗着有些身手,时常对儿子和心上人辱骂,甚至还要动手。不知父王有没有办法,让儿子可以顺利休妻,或是让怀远将军府把人带回去。”
靖王脸上的信誓旦旦逐渐消失,表情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