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咱们还是按计划进行。”

“嗯。”

姜月娥点了点头，脸上尽是疲惫。

姜东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姜东把王凤芝约了出来。

姜东认真地看着王凤芝，深吸一口气说道：“凤芝，我想我该向你坦白一些事了。”

“其实，我对这所谓的气功并不相信，我频繁来你家，装作感兴趣，其实是在收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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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凤芝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你说什么？我妈和我说这气功对我们都有好处，能带来好运，还能治病。”

“你仔细想想，生病了你妈妈不让你去医院，反而给你喝奇怪的符水，还让你练气功，你新得的支气管炎，不就是证据吗？”

“而且我发现你妈妈他们记录着大家缴纳的费用，这很可能是在骗钱。”

王凤芝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

“可……可是我妈为什么要骗人呢？”

姜东摇了摇头，“可能你妈妈也被这个组织迷惑了。”

王凤芝震惊的久久回不过神来，她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说的话她从没怀疑过。

可仔细想想，母亲的行为，确实有些奇怪了……

王凤芝沉默了许久，终于抬起头，“我相信你，姜东。”

“我刚才想了想，我妈现在的行为确实跟以前很不一样，”王凤芝眼神灼灼，“我是她的女儿，我妈被骗，我也有责任。”

姜东看着王凤芝坚定的眼神，心中情绪很复杂。

“这不是你的错。”

王凤芝轻轻点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姜东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你保护好自己。“

“还有……”姜东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开口。

“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我对你只有朋友之间的情谊，接近你，是为了……。”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好。”

看着王凤芝挤出来的笑容，姜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