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昭做什么都立志做到最好,就算做商人,也要做一个一等一的巨贾。渐渐的又不满足只在奉姑赚钱,开始不断往外扩张,故而最近常有外地商户来找她合作。
方鱼年有些无语,“差这几天还能穷死你不成。”
李云昭摆摆手,笑嘻嘻道:“要是让我赔钱了,我就拿你的古董去卖。”
她轻飘飘地威胁完,便策马扬鞭,带五千士兵自城门而去。
两日之后。奉姑军到达丰城,几路州兵集结,监军将领聚于城外军营的主帅营帐,听从太守成龄尧的安排。
给其他将领安排完之后,成龄尧看着末尾的一个白净的少年,目光落在他腰间的令牌,疑问道:“奉姑来的,你是?”
“奉姑监军,云昭,见过太守大人。”李云昭恭敬地朝他拱手行礼,似看懂他的迟疑,面色从容地微笑,“太守大人,下官虽年轻,奉姑军却不年轻。奉姑五千兵丁,但凭大人吩咐!”
她身边两个神情严肃的将领齐声道:“但凭大人吩咐!”
“好,好!年轻人有热血,有拼劲,正是我们最需要的!”成龄尧厉目正色看着李云昭,丝毫没有轻视之意。
“奉姑五千军,并同豫州军四千,听我令!明日随西军从寮河关进攻,三天内,拿下兆境关隘!除去俘虏、百姓不杀,其余一个不留!”
众人齐声高呼:“不破漠狗,誓死不归!”
当天夜里,西军一万两千将士绕道往寮河关而去,东军五万整军待发,预备从正面进攻漠族腾凌城。
汤颂带八万兵马也陆续而至,与成龄尧商议一番,八万兵马又分一万加援寮河关。
次日清晨,汤颂一挥令旗,带十一万兵马强攻腾凌城。
乔国与漠族来来往往打了几十年,其中汤氏一族的将领与漠族对战不下百次,这里,仿佛天生就是汤氏的战场。
他们的祖辈有无数人折在此处,一个将军死了,仍有人前仆后继地冲上来,挡这个窟窿。
乔国与漠族有仇,汤氏与漠族更有仇。
腾凌城外硝烟弥漫,两军已然对上,漠族将领是年近五十的老将尤鼎,他面漠族出了名的常胜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