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三哥的宿舍。
军部给他分了一套房子,他一直没去住。
在某部队的驻地,很安全。”
“可以。你31号下午来接我。”
“好。”
“就这样。”
祁玉玺挂了电话。
夜晚,上京某处,隐藏在黑暗中的五个人围着桌子坐着。
其中一人操着生硬的英语说:
“目标这几天一直在学校,不好下手。”
另一人不屑地用流利的美式英语说:
“学校才是好下手的地方。
一旦得手,我们扮做学生可以很方便离开。”
那人嫌弃地回怼:“你太不了解华国的国情了。
一旦在学校动手,我们是可以方便离开上京大学,但会很难离开上京。
华国军方不会容忍在校园这样的地方发生暗杀事件,暗杀的还是古武者。
华国的军务处一定会倾巢而出,抓捕我们。
被他们缠上,我们就算能离开上京;也很难离开华国。”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一直等着?
我的时间可是用美金来计算的!”
第三人同样操着僵硬的英语说:
“目标一定会离开学校。
他的姐姐就住在校外,他的师父也在校外。
可能是有什么事让他这几天一直留在学校。
我们要耐心等待。”
“当然了,你们是忍者,最擅长的就是忍。”
“你们是杀手,就要有杀手的操守!”
第四个人也是用流利的美式英语问:
“会不会他发现我们了?他不是什么先天中期的武者吗?”
“不可能!”
第三人肯定地说,
“就是先天后期的武者也很难发现我们忍者的存在!
当年,我国的忍者暗杀过十几位华国的先天后期武者。
如果不是华国现在的大圆满都是军人,我们的忍者也不是不能一战!”
第二个人讥嘲地说:“先天大圆满的武者也是人。
一颗子弹,就能要了他的命。”
一直没有说话的第五个人开口,他也是一口僵硬的英语。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不管是用匕首,还是用子弹,我们要的,都是他的命。
我希望到时候,我们双方能通力合作,完成这次的交易。”
在场另一位说着流利美语的男人说:
“当然,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10月31号下午,祁玉玺上完两节课后上了凌靖轩来接他的车。
凌靖轩亲自开车,没有带蒙柯。
上了车,祁玉玺说了句:“你以后出门还是带上蒙柯。”
凌靖轩立刻看了他一眼,问:“怎么了?”
“保险起见。”
凌靖轩觉得祁玉玺的反应有些不对劲,毕竟这不是他第一次出门不带蒙柯。
不过他还是说:“好。”
祁玉玺看向副驾驶座外的后视镜,一个清洁工在后视镜里一闪而过。
凌靖轩问:“我们直接去我三哥那儿还是先回凌家?”
“直接过去。”
“好。”
凌靖轩开车出了上京大学,一辆桑塔纳从侧方开出,跟在他们的车后面。
祁玉玺一直看着右侧方的后视镜。
在凌靖轩没有发现的地方,他全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随时会暴起的状态。
凌靖轩不时扭头看他一眼。
他觉得祁玉玺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头。
“安安,怎么了?”
“没怎么,你好好开车。”
凌靖轩在心里皱眉。
跟在他们后面的桑塔纳拐了弯,从岔路开走了。
他们的车后没有另一辆车,祁玉玺的肌肉慢慢放松,但依旧没有解除警惕。
桑塔纳上,戴着墨镜的司机说:
“凌家的人在那辆车上,暂不行动。”
坐在后座的一位拿着手枪的男人很不满,抱怨:
“你们太麻烦了!这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这笔交易!”
“你闭嘴!”
司机被他烦得很火大,
“你们什么都不懂!
你知道开车的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吗!
我敢保证,你在这里开枪,上京马上就会进入全城戒严!
我们的目标只是杀死那个年轻人,不要节外生枝!”
男人不屑:“你的意思是,我们杀死目标物,上京就不会戒严了?”
“那不一样。
那个男人是凌家人,也是美国叶家的人。
你是从美国来的,叶家你总应该知道吧!”
拿枪的男人拧眉:“叶家?
美国的那个有着欧洲爵位的半华裔叶家?”
“对,就是那个叶家!
我们不能在叶家人的车上动手!
最好的情况就是在目标物落单的时候出手。
没有任何目击者,那样我们才能有足够的时间离开华国。
收起你们的漫不经心,这笔交易没有你们以为的那么简单!”
拿枪男人不说话了。
涉及到美国的叶家,他虽然是杀手,但也不愿意招惹这样背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