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柯对祁玉玺重重抱拳后离开,带走了留在楼下车内的司机。
只有两个人在,凌靖轩问祁玉玺:
“中午想吃什么?”
祁玉玺:“你定。”
凌靖轩笑问:“烤鸭?”
祁玉玺的眼睛微亮:“好。”
祁玉玺下午要去见师父,凌靖轩开车带他去吃烤鸭,然后和他一起去四合院。
对于凌靖轩如此清闲,祁玉玺还是投去了一抹好奇的眼神。
凌靖轩只说了一句话:“我是老板。”
※
到了四合院,由凌靖轩和长辈们聊天,祁玉玺拿着自己的背包单独叫走了师父。
在他们师徒二人离开后,岳崇景问凌靖轩:
“安安今天有什么事?”
凌靖轩:“可能安安有事单独和师叔说吧。”
百里元坤也是纳闷徒弟有什么话要单独跟他说,还要避开师兄。
他把徒弟带到他和岳崇景的卧室。
祁玉玺只是扫了一眼师父现在居住的房间,没有不礼貌地仔细察看。
他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纸盒子交给师父。
百里元坤接过放到桌上,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十个透明的玻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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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元坤拿起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乳白色的膏药状的东西。
“安安,这是?”
祁玉玺面无表情地说出一句让百里元坤反应了一会儿,接着就剧烈咳嗽的话。
“给师伯用的。”
反应过来徒弟是什么意思的百里元坤,咳得是惊天地,泣鬼神。
祁玉玺赶紧给师父按胸口,拍后背。
百里元坤老脸通红地一边咳一边指着徒弟。
祁玉玺的表情仔细看就能发现有那么一点点不(无)解(辜)。
他以为师父会喜欢。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了,百里元坤指着徒弟说不出话来。
看着师父又羞又恼的,祁玉玺的脸色渐渐发冷。
“你,你,你好好的,你……”
“师父,”
祁玉玺的表情危险,
“您是师伯的妻,还是,师伯是您的妻?”
百里元坤又剧烈咳嗽了起来,还略有心虚地避开了徒弟的注视。
祁玉玺的眼睛渐渐睁大,怒火喷出:
“师父!”
“叫什么叫!”
百里元坤都不知要如何面对自己这个徒弟了。
祁玉玺抓住师父的胳膊就(质)问:
“您怎么可以做师伯的妻!”
“怎么就不可以了!”
百里元坤这一吼,气氛瞬间凝滞。
祁玉玺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瞪着师父。
百里元坤无奈地用力拍了自己的脑门。
祁玉玺很生气,非常生气。
“师父!您是先天大圆满!他‘只是’先天后期!”
先天后期还“只是”?!
百里元坤用力戳了下徒弟的脑门。
“什么叫‘只是’!
叫师伯!不许没大没小!”
祁玉玺抿紧嘴,气鼓鼓的。
显然不能接受师父是在与师伯这段关系中的地位。
百里元坤脑袋很晕。
他深呼吸了好几次,硬着头皮问徒弟:
“师父和你师伯之间,谁是夫,谁是妻,这对你重要吗?”
“重要!我的师父怎么可以做别人的妻!”
徒弟维护自己是好事,但维护到这种程度,百里元坤就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他拉着徒弟坐到沙发上。
好半晌后,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说:
“安安,师父能与你师伯在一起,已经是老天爷垂怜。
在与你师伯的夫妻关系中,师父与你师伯也是顺其自然。
师父不是吃亏,你师伯也不是占便宜。
就是自然而然地在一起;
自然而然的在这场关系中,你师伯是夫,师父是妻。
师父现在,很幸福,真的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