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贺叶飞满腹疑惑地望着雨柔,不时又看鲍明一眼,颇觉惊奇,心中喑忖:“雨柔怎地会与这小子这般厮熟?”
贺叶飞不禁问道:“雨柔!你可认识他?” 贺雨柔笑道:“怎会不认识,不认识我会依了他么!”
贺叶飞诧然道:“什么时候认识的,他叫什么名字,”
贺雨柔却调皮的一笑道:“反正认识已久了,名字嘛,我还未取……” 贺叶飞更觉奇怪,被这宝贝的女儿说得云里雾里,越发糊涂,暗忖:“既然认识已久,怎么名字又未起,莫不是这小子没个名字吧” 不由笑道:“难道他真的无名无姓”
贺雨柔笑道:“是啊!那爹爹就给他取个名字吧”
贺叶飞道:“胡闹!我凭啥要给他取名道姓?”
贺雨柔仍是笑吟吟的道:“他已是我们家的奴才了,不起个名字,怎么呼唤呀!……”的确,她还真不知这美男的名讳呢。
贺叶飞这才发觉上当,雨柔这是在同他捉迷蒇呢。当下详怒,伸手作势要打她,喝道:“好你个丫头,竟敢糊弄你爹……” 贺雨柔身形微闪,却还是笑吟吟的道:“爹爹怎么倚老卖老,自已错了却还要打人家!……” 贺叶飞道:“我怎么又倚老卖老了,错在哪里?”“女儿讲的句句属实,怎敢捉弄我爹爹!”
贺叶飞抬手挠挠头一想:对啊!是我想得歪了,才将意思领会错的,怎么能怪罪于她呢?不禁“嘿、嘿嘿”尴尬的笑了几声。
鲍明安排好师父,回来见他父女有说有笑的样子,好不亲热。便呆立一旁羡慕过后,暗想:“看他们这模样也不像是心眼坏的大恶之人,一定是我师父好胜有错在前,才有今晚惨祸的发生,怨不得人。为报师恩,只要师父平安,十年的奴役算个啥,值!…… ” 这样一想,不禁为羞于为奴的事释然。
贺叶飞领着雨柔,鲍明进了杜经淋的房间,意在了结这桩仇恨。
贺叶飞缓步上前,望着僵硬在床上的杜经淋,说道:“真没有想到,你还会有这么一个好徒弟!看在我女儿的面上,今日且便宜了你,我们的仇恨就此了结,你好自为之吧!”
杜经淋面上复杂的表情难以言述,不说话,只把一双怒眼瞪着。贺叶飞却宽宏-笑,又道:“你别不服,我贺叶飞也不是一个滥杀无辜之人,今日寻仇,我最厉害的武功都还没有施展出来呢,不然那会有这样的好结果,你就自求多福吧!”
贺雨柔道:“爹爹!这里的事已完毕,我们回去吧!”
鲍明忧虑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师父道:“那……我师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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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雨柔道:“没事,我施用的手法极轻,几个时辰后他自会醒转过来。” 鲍明叹了口气又道:“秀华与我师兄妹一场,让我将她埋葬了再走吧!”
“有情有义好男人!”贺雨柔沉怜片刻,点头又道:“去吧,不然你的心灵永远也不会安宁!”
鲍明忙转身便向院子里的春秀华奔去。
赵雪梅目睹了整个复仇经过:原来这江湖恩仇恁般复杂,熟是熟非的确难断。但却被鲍明的有情有义深深吸引,暗生爱慕,还真象我的肖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