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轿夫四个乐师怎么处理?”其中一个独眼土匪比划着抹脖子的手势,眼里满是精光,“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小路,怕是留不得……”
“可大当家不让咱们轻易杀人放火啊!”其中一个干瘦土匪有些不忍,望了眼八个侍从,心怀恻隐道,“而且这八个人看起来都是老实巴交的,也都上有老下有小,杀了怪造生孽的……也许,咱们只要吓唬他们一顿,他们便不敢往外乱说了。”
“这谁能说得准?”刀疤脸土匪一脸不认同的摇了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是把他们放了,他们把有这条小路的事跟狗官兵说了,那死的便是咱们寨子里的兄弟了!”
“说的也是。”大胡子土匪点了点头,“其实这八个人杀了也就杀了,就怕大当家知道后怪罪……”
“大当家就是太妇人之仁,俗话说得好,无毒不丈夫,尤其是咱们这些落草为寇的,哪还需要讲什么天地道义!”独眼土匪冷声笑了笑,看了看八个侍卫一脸漠然道,“你们几个就是孬,一群孬狗子!罢了,你们怕大当家责怪,不敢动手,那就我来,待会我把他们八个偷偷带到一边去杀了,再悄悄往荒山一扔,只要你们嘴别往外透风,一样神不知鬼不觉!”
众土匪闻言面面相觑:“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大当家就算知道了,也责怪不到你们头上!”独眼土匪说着将胸脯拍的直响。
独眼土匪都这么说了,其他土匪自然没再有异议,于是土匪们将八个侍从赶到一起,用绳子把他们一个套一个如同捆羊一般捆了起来,捆好八个侍从之后,便将绳索递给了独眼土匪,任由独眼土匪如何去处置这八个人。
正当其他土匪们抬着花轿想走,拉着八个侍从的独眼土匪回头望了望花轿,突然出声打住道:“慢着!”
“怎么了?”其他土匪心中没太多弯弯道道,不解独眼土匪为什么叫住他们。
“开花轿看看!”独眼土匪想了想,一脸严肃道,“可别劫想新娘却劫了个祸害回来,看看这里面人除了新娘,还有没有藏别的人?”
众土匪闻言恍然大悟,纷纷点头,忙掀开花轿,上下仔细检查了一番,见花轿里只坐着一个宫如周时不由松了口气。
“就新娘一个人。”干瘦土匪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