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书房，一个在办公，一个在画画，即便如此，顾渊依旧感受到沐池池今晚和平时比起来很沉闷。

沐池池平板上的线条越画越差，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很苦闷。

她想知道关于顾渊不回老宅的原因，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再者，还会勾起顾渊的伤心事。

涂描的手被人按住，“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我问了你都会回答吗？”

“不一定会。”

沐池池微微一愣，“那我还问来干什么？”

“有的问题不一定都需要有答案。”

沐池池深吸一口气，“可是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想和你走得更远。”

顾渊的手被沐池池拉住，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眼睛却直视自己没有任何闪躲。

“池池，我也是，但是现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对不起。”顾渊知道沐池池想问的是什么。

但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能说出来。

他知道自己的心很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向沐池池诉说，脑袋里的那套逻辑变得混乱，像是不会思考，不会说话了。

沐池池叹了口气，看来现在是问不到什么话了，开始后悔起来了，怎么会有人这么笨，当着面问人家伤心难过的事。

关键时刻掉链子，实在是太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