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人吗?”沐池池捂着胸口,装作心被伤了的样子。
“你肯定做了什么事,老实交代吧。”顾渊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眼神更加锐利起来。
“你就会唬人。”切,戴眼镜了不起吗?我也要戴。
沐池池开始在他的办公桌上找起另一副眼镜,她记得顾渊还有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
果然,在笔筒里面找到了。
沐池池将眼镜拿出来戴上,然后竖起中指,在鼻子中间特意用慢动作将眼镜推上去。
不着痕迹地鄙视,沐池池觉得顾渊他百分百看不出来。
然后凑近顾渊,对着他单眼眨了一下,小样,迷不死你。
顾渊知道沐池池的用意,但他偏偏不让她如意,煞风景地说道:“你眼睛怎么了,刚刚怎么还抽抽了?”
“你活该一辈子单身。”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顾渊摘下眼镜,在嘴里含了一点点牛奶,将人圈在怀里,用细长的手指勾下沐池池的眼镜。
抬起她的下巴,凑上红唇。
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沐池池觉得嘴里流进了什么东西,舌尖一舔。
是比温度比温热还要高上几分的牛奶。
还好不多,不然真的会恶心到。
“看来你真的没下药。”
“下个头啊下?”沐池池身上没带纸,情急之下只好用袖子将就一下,用它擦了擦嘴。
“老婆是在嫌弃我吗?”顾渊瘪下嘴巴,声音里好像带着哭腔。
“可不可以不要叫老婆。”听到老婆这个词沐池池就浑身不自在。
“那池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