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安并没有理会她的反应,迅速收拾好材料,安排两位同事将其带走。

与此同时,贾张氏与贾东旭母子也被送往拘留所,而发生这一切时,何雨柱却正随方雄和王队长一同坐在回程的吉普车上。

当何雨柱从吉普车上下来时,这一幕引起了四合院里的众人瞩目。

“柱子回来了,怎么回事呢……”住在前院椅子上的阎阜贵,手摇蒲扇,一眼便看到何雨柱的回来,不禁眼睛瞪大了几分。

“三大爷,刚去派出所跟公安同志们说明了一些情况。他们做完笔录后让我先回来了。”何雨柱解释道。

他简单与方雄交流了几句后,方雄他们便开车离开。见到阎阜贵,何雨柱笑着说:“那聋老太和易中海怎么样了?”

阎阜贵微微一愣,以为事态就此平息。

然而,何雨柱摇摇头,表示不清楚接下来的事态进展。阎阜贵抱怨几句后,感叹老年人还偏心晚辈,并谴责易中海的行为。

“三大爷,这些回头再说。这几天有机会一起喝两杯。”何雨柱微笑着应答。

他接着又说道,“对了,我家近期家务少人打扫,劳烦您帮我问问三大妈能否帮我打扫家里的卫生,每月支付三万元工钱。”

只打扫一次就能挣这么多钱?阎阜贵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好的,这事我说定了,现在就告诉三大妈。”

说完,阎阜贵立刻转身去告知消息。

他转身满怀欣慰地离开了。何雨柱望着阎阜贵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

前世,自己曾被贾家无尽压榨,被易中海一步步逼到绝境。无论自己的月收入高达九十九万元,易中海从没有伸出援手,甚至连丝毫的关怀都未曾有过。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阎阜贵。当他得知何雨柱缺钱时,即便家人不尽孝道,阎阜贵也毫不犹豫地靠捡废品换钱来援助。他的经济压力源自这个时代教师薪资低微,仅二十七万块月薪难以维持生计,这才养成了吝啬的习惯。收拾好心思,何雨柱没再多言,回到了中院。

没有了贾张氏和易中海等人后,四合院显得格外寂静。“何雨柱?你为何回来?”一踏入中院,便有一个大妈带着不满的表情向何雨柱质问。

何雨柱懒得搭理这位表情不佳的大妈,“我没做错任何事,公安局当然了解情况后会放我回家。”

这大妈听得眉头更紧皱,心想怎么只有他一人被放回来了呢?而其他人仍未能重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