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他们不是也一样在榨取自己吗?
“嘿,傻柱,你今天怎么回事?不就是叫你一声傻柱嘛,何必这样认真呢?”
阎阜贵本以为傻柱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然而此刻看到对方如此严肃,
顿时感到不满,感觉作为老师的自己失去了颜面。
何雨柱听后。
面容变得更加严峻,“阎阜贵,我已经说过,往后见了我不要再叫我傻柱。如果再听见你这么叫我,这段时间你经常早退的事,你就不要怪我向校方报告了。”
阎阜贵听到此言,先是呆了一下。
随即便变得有些惊慌,因为他知道,在学校老师私下里默认早退是件普遍的事情。
但倘若真有人举报他,
学校恐怕不会坐视不理。
他面色难看地指着他,
但在看到何雨柱那几乎可以说是冷漠的眼神后,
又立刻把手收了回去。
“你这小家伙也敢这么嚣张,我是一个懂道理的人,不屑与你这样的粗鲁之人计较。”
说着便是一声冷哼。
显然阎阜贵已经彻底失去了一探究竟的兴趣,
转身离开了现场。
目送着他离去时那气呼呼的背影,何雨柱心底冷冷笑着。
在这个时代,一个人的名誉是十分宝贵的。
既然有了第二次机会,他就绝对不会让别人损害自己的名声了。
“哥,你终于回家了,老爸呢?找到他了吗?”
家中的前院。
当何雨柱踏入家门口之时,
他的妹妹何雨水——一位才九岁,扎着两个俏皮小辫儿、就读于三年级的女孩——迫不及待放下书桌旁的笔,带着些许担心问道。
“我从大院的大伯那里听说,老爸似乎准备跟着一位寡妇跑了,他不想我们要照顾我们姐弟。”
何雨水的双眸渐渐染上泪光,
看起来非常难过。
何雨柱皱了皱眉,“雨水别相信这些人胡说的话,我们的爸爸只是去保定办事暂时无法回来。他在保定做工,每月都会把赚来的钱寄回家给我们。”
“对于院里其他人的闲言碎语,你就当是耳边风,不必理会,好了快点去洗洗手,今晚哥哥要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