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芯和株临没聊多长时间,就经脉俱损,咽气了,株临也不知所踪,点竹都找不到他。
有人说他没脸见人躲起来了,也有人说他其实还爱着叶家主,跟着叶芯一块去了。
上官浅在信件的最后还是夹杂了一句私话,“不管他们如何以为,我记忆中的小叔叔是一位痴情儿郎,是非常温柔的人,我相信他不会背叛小婶。”
宫谣徵看完后,心里面也动摇了,他人都不见了,就算恨他又能怎么样,总得先找到人吧。
两边的俩兄弟也跟着看完了信,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宫尚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别想那么多了,先养好身体吧。”
听到这,宫谣徵就来劲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
果然这个蚀心之月名不虚传,之前怎么不知道用它呢?
“姐姐!你差点就没撑过来!”看穿了她的想法,宫远徵忍不住说道。
“呵呵,”宫谣徵尴尬的笑了笑,“我知道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
宫远徵切了一声,表示不相信。
“远徵,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送阿谣回去。”宫尚角眼看他还有话要说,立即堵住他,将他赶回自己屋里。
宫远徵迫于亲哥的淫威,只好蔫巴的回去了。
留下宫谣徵和宫尚角,气氛莫名升温了。
宫谣徵也想起了今天浴池里的事,尴尬的摇了摇手中的拨浪鼓,传来的声音有些刺耳了。
还是宫尚角先开了口,“走吧。”
“哦。”,宫谣徵跟上。
宫门的夜晚没有多大的光亮,两人几乎是借着月光行走的。
经过水上的连廊时,有些狭窄,宫谣徵不小心撞进了他怀里。
宫尚角趁机将人抓住,一动也动不了。
“二哥......”宫谣徵低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