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今日是周六，学校放假，上午九点，楚瑜来到昨晚的那家精神病院。

她去买了一个果篮去住院部探望司马明朝。

来到住院部十科所在的七楼，刚下电梯就听到司马明朝的嚷嚷声：“我已经好了，我没病，我要出院，我要出院。”

楚瑜寻声走过去，只见司马明朝在护士咨询台那气愤的猛敲桌子，闹着要出院。

一旁的护士看向他，急切的劝说：“你还没好，你有病，还不能出院。”

司马明朝冷着脸反驳：“你胡说，我没病。”

那护士无奈的撇撇嘴，沉默几秒后，对他说：“那我出一个考题，如果你能答对，就证明你没病，你能出院，如果答错了，你就不能出院。”

闹腾的司马明朝立即安静下来，点头答应：“好，你出题。”

那护士一本正经的出题：“什么食物东南西北都出产，而且人人都爱吃它？”

司马明朝立马回答：“大米饭。”

那护士摇头：“不对。”

司马明朝又猜：“面条。”

那护士还是摇头：“不对。”

司马明朝又接连猜了几个都不对，他一脸无奈的问：“怎么猜都不对，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那护士嘴角一扬：“答案是瓜，人人都爱吃瓜。”

司马明朝：“……”

那护士严肃的说：“看吧，这么简单的答案都猜不出来，可见你的病还没好，不能出院。”

司马明朝一脸挫败的叹口气，转身就走。

楚瑜趁机走上前去，向那护士询问司马明朝的病情。

那护士说司马明朝是半个月前住进来的，病情诊断是精神分裂，这段时间也没人来探望他。

“他之前好像是一个道士，刚住进来的那段时间，每天半夜拿着一把桃木剑乱跑，嘴里嚷嚷着要去抓鬼，把整个医院闹得鸡犬不宁。

没办法，我们只能给他打镇定剂，强制他睡觉休息，过了一段时间，他就忘了自己是个道士，整天幻想着自己是各类动物和植物，晚上的时候，会去花园的树下打坐修炼，总之特别奇怪。”

那护士向楚瑜吐槽了几句，楚瑜沉默了会儿，突然想起来了。

半年前，她跟着师父前去北方的玄武观拜访，玄武观的观主有个很宠的弟子叫做司马明朝，他和师父说过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