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鸥开始回想,这似乎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她记得那张请帖包装的非常的奇怪,有点儿让人瘆得慌。
“是……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那段监控视频,也很强奇怪。明家的那个明愉应该是没有动机去做这件事情的。
我感觉这背后应该还有一个人在默默操作着这一切。”
“不是那个白染吗?”
姜鸥已经大概清楚了自己母亲上一辈发生的事情了,情感的恩恩怨怨,纷纷扰扰。
如同毛线球一样说不灵清。
而且她也没有资格去批判什么。
毕竟是自己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不能去擅自评价。
“这就是一个奇怪的点!”
陈索继续分析道:“白染,一个贵夫人,和谷俐有交往并不奇怪,但是能想出抄袭这样的主意,仿佛不是她想法。”
“而且,白染去了夏荣市的警察局没几天就认罪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那你……是觉得,这里面另有原因?”
姜鸥听着陈索的分析,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确实,有太多的疑点说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