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便选择离开了病房,一路上,姜鸥一句话都没有说。
“你在想什么?”
最终,还是陈索先开了口。
“我在想,那谷俐为什么会闹这一出,你不觉得有点太奇怪了吗?”
“你觉得是她?”
陈索的一句反问,倒是让姜鸥打开了新的思路。
“咦,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的背后之人,其实并不是谷俐,是另有其人?!”
姜鸥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这件事除了谷俐,又有谁知道当年的事情会这么清楚的?这种种问题都得不到答案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根据我之前对于各种案件的研究观察,很少会有人主动愿意去表明自己从前做过的错事,这是人身上的污点,藏起来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主动暴露呢?!”
“你说的对,我猜想谷俐知道姜越要跟她离婚后,本意应该是把事情闹大,逼迫姜越分割离婚财产的时候能多一点,而如今的局面,是她并不想看到的,把她的各种私生活都扒了开来。
而且她之前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自己肯定也不愿意被众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姜鸥就基于这一点进行了各种的分析。
“而且啊,我刚刚听姜鸣说,他从昨晚起一直打谷俐的电话,都是打不通的状态,虽然那个小屁孩嘴上不说,心里应该是记挂着对方的。”
陈索听完后,安慰姜鸥道:“性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估计现在正处于焦头烂额中,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