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说:“没事,昨天累到了,现在开药也来得及。”
有鹿呦呦做担保,林北征也没说什么,因为药方有效,奉惜也算是逃过一劫。
经过这个上午,奉惜在南山医院也算是出名了。
一是因为药方真的有效。
二是因为奉惜睡懒觉门被砸了。
专家组又开了一个会,这次没有人对奉惜冷嘲热讽了,真正近距离接触南山病毒之后,才知道其真正的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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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确立了,以奉惜的药方为基准,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开药。
在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意外还是出现了。
药方的效果很好,但是浑身无力的症状没有在第三天消失,反而变得更加严峻,有些人的肢体开始麻木,甚至神经受到了损伤。
开始的两天,这些症状只是在其他大夫的病人身上,但是某天早上,神经损伤的情况出现在奉惜的一个青壮年的病人身上。
一天内开了好几个大会,奉惜的压力倍增。
“我就说,奉惜的资历太浅,直接用她的药方,肯定会有危险,你们看,这不是出现问题了!”那个戴眼镜的干萝卜教授是带头反对奉惜的。
林北征气不过,拍桌子对峙:“只看这些症状加重的病人,你怎么不说自从用了奉惜的药方,有了那么多的康复患者?难道你手底下的病人没用这个药方?”
鹿呦呦示意所以人安静,“大家要搞清楚,病毒是有抗药性的,我们之前对付的是普通的南山病毒,经过筛选,接下里的病毒将更具有挑战性。
一张药方不可能管控所有病人,也希望大家不要因此气馁,更不要针对我们第一阶段的大英雄,奉惜还是我们的中坚力量,未来还需要她的参与,包括大家齐心努力。”
鹿呦呦讲完,也没人再说什么。
奉惜又忙活了一阵,每天面对病患和南山病毒,她的神经紧绷,以至于她现在看到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心里都紧张得不行。
精神隐隐有些撑不住了。
晚上,接通顾清尘的电话,听到那一声朝思暮想的声音,奉惜再也没办法坚强。
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顾清尘立刻紧绷神经,“你怎么了?奉惜?”
“我……坚持不……不下去了。”
奉惜都不敢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都是白花花的病房、防护服,还有病患殷切的眼神,前辈们的热切希望。
顾清尘的声音淹没在奉惜无休止的哭声里。
就算奉惜有了心里准备,但是直面困难的时候,她还是做不到淡定从容。
“别哭了,”顾清尘温柔地安慰,“我去接你吧,奉惜,我们回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