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尘勾起一抹笑,心想这次她学乖了,不像在他面前那么自夸了。
周老爷子满意地点头,“原来是童子功啊,现在很少了,也很厉害。”
“谢谢周外公夸奖。”
周老爷子用手摸摸头,花白的头发很是浓密,他指着自己的颅顶。
“小姑娘,你能帮我看看我这头总是疼是怎么回事吗?”
奉惜看向顾清尘,顾清尘点点头,她就走到了桌子旁。
“行,我给您瞧瞧,但是看不出来您可别介意,您把手给我。”
周老爷子亮出手腕,“不介意,我头疼是老毛病了,几十年了。”
老爷子的脉挺有劲的,不像是七十岁,摸起来要年轻个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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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问题就出在这,有劲,但脉象迟缓,而且紧,像是被拧紧的绳索,血管的张力和弹性很大,每一次跳动都很有力。
“您是不是感觉冬季里四肢不温?”奉惜问道。
周老爷子皱皱眉,“的确是有点,尤其是晚上后半夜。”
“您最近有什么事情,让您着急吗?”
这话一问出来,周老爷子看向顾清尘,“刚刚才发了一通火。”
奉惜笑了笑,“您这火很旺,脉搏有劲,像是五十多岁的青年人。”
周老爷子被夸得笑了,“嗐,都七十的人了。”
“对,您年纪到了,就不能总发脾气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该放手时就放手。”
哈哈哈,周老爷子爽朗地笑了,“你这小姑娘,嘴还挺能说。”
奉惜收回了手,“周外公,您这是沾了凉气导致的头风,又着急,气都出去了,气虚血淤,睡不好觉,这样的脉都是家里管事的人,一家之主。”
周老爷子被哄得开心,“你这嘴也太甜了吧?”
奉惜笑了笑,“您这没什么大问题,注意保暖,要是没什么烦心事,就不用吃药,但是您要是觉得儿孙不让人省心,就得吃药。”
奉惜的话说得委婉漂亮,周老爷子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