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的时候，每个顽皮学生看到班主任都是这种表情。

她心里越发好笑，也大发慈悲打发走紫灵，看着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眼中笑意更深了。

严嬷嬷也无奈：“这小妮子，教了多久了，还是这么喜怒形于色。”

“要不是她有个舅舅在内务府，当年又对奴婢有几分恩情，实在容不得她！”

苏窈窕听了这话也没有生气，她知道这是严嬷嬷在给紫灵打补丁呢。

看来，紫灵的舅舅并不是什么小总管，毕竟还能对严嬷嬷有恩呢。

“我倒觉得这样不错，她年纪小，难得有几分天真稚气，也算是给宫里增添点人气，不必约束她太狠。”

苏窈窕转而又问起了陆答应的事：“审讯得如何了？”

严嬷嬷脸上笑容微敛，低声道：“都招了。”

“慎刑司那种地方，就是铁人进去都得刮一层皮，更何况陆答应这样娇滴滴的大家闺秀。”

“不过她只承认自己的确实行了厌胜之术，别的都不肯认。”

苏窈窕意料之内地点了点头：“我看她也没有那个本事和胆色。”

“要真这么厉害，早就悄无声息地解决了魏梓，何至于还被一个小太监闹到淑妃面前。”

严嬷嬷默默点头，随即道：“那青竹的事……岂不是查不下去了？”

苏窈窕面色微微沉郁，许久她才轻声道：“我心里倒是有个疑问。”

“既然陆答应做不出来灭口的事，那青竹这些人又是因为什么死呢？”

严嬷嬷心头一跳。

她沉思片刻，道：“莫非……是那晚青竹她们在湖光榭瞧见了什么？”

苏窈窕凝视着她，好半晌才道：“看来，还是得好好查查这个湖光榭。”

“我如今下不得床，你是我身边唯一得力的人，不可轻易冒险，索性把这个消息透露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