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月姝的强烈要求下,齐桓还是妥协的把她放了下来。
不过即使他已经配合了,但对他极度不放心的顾月姝还是把他安排在了离自己最远的位置上坐好,凳子也是他自己搬的。
齐桓委委屈屈的用小碎步挪过去,即使坐下了,也一直用幽怨的目光注视着她。
努力想忽视他然后专注的想办法的顾月姝彻底拿他没了办法,“你到底要怎么样?”
“离太远了,说话还要放大声音,我怕你不舒服。”齐桓的委屈变成了无辜。
他这一副我在为你着想的样子,不明所以的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有问题的是顾月姝,因为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是自己的问题了。
摇摇头把刚灌进脑子里的水晃出去,顾月姝自己也往后撤了两步,“别跟我来这一出,我不吃这套。”
“可是我看着你很吃这一套。”齐桓边说,边搬着小凳子又挪了回来。
不过他这次不敢再那么过分,于是当他和顾月姝之间差不多还有一米左右距离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还严肃起了一张脸。
“我们现在来商讨怎么一致对大队长的问题吧。”
他看起来是消停了,但顾月姝的心却悬了起来,总觉得他应该是被铁路给逼疯了,所以精神变得极其不稳定。
可是不应该谁逼疯他的,他就去找谁吗?干嘛来折磨她?
“顾研究员?月姝?阿姝?”
他又开始了。
顾月姝一脸无奈,“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不能都指望我动脑子吧。”
“我想了,但你否定我了,然后我就没主意了。”齐桓说的坦然,态度也够光棍。
“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个朋友?”顾月姝扶额,深觉去参加联谊会并认识他,就是她苦难生涯的开始。
“不要这么说嘛,让人怪不好意思的。”齐桓故作娇羞的嗔了她一眼,那作做的样子,说他不是故意的,顾月姝都敢倒立喝恒河水。
他这样子绝对不是人设崩塌,应该是他的本来面目暴露。
不过也可以理解,能进老A的人,谁脑子没点儿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