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将近中午,灰姑子才起床,我和她来到布鲁诺家,人很多。布鲁诺在门外,看见我们,他叫人让开,带我们进去,灰姑子很自豪。布鲁诺叫我拉小提琴,灰姑子高兴起来,跳起了舞,很好看,赢得阵阵掌声。我看见外面,杜义和展昭来了。有一个人向灰姑子招手,灰姑子不跳舞了,走了出去。我拉完一曲,走出去,已不见灰姑子。布鲁诺的姐夫穆里奇将大厅变成一个水池,有人变海豚来表演。在外面看的人很多,我出来就进不去了,只好去和杜义、展昭一起。看了一阵,展昭说布鲁诺和他姐夫处处作对,节目也不好看,他不想看了,我也不想看了,我们走了。
我在家里呆了两天,还不见灰姑子回来,我闷得难受。这里离行者家不远,我去找行者,他在家。我说日子过得慢,度日如年。他说,觉得日子过得慢,最好变石头,一觉能睡很多天的。我叫他和我去托塔李靖家东边那个斜坡变石头,行者说,在家变石头也是一样的。我说变石头晒太阳感觉好受很多。他说要到西北边去,他约了人斗法。斗了三次了,那些人不甘心,他也不能示弱。我想跟他去,他不肯让我跟着,我只好自己去变石头晒太阳。
我来到小河东边的斜坡,正想变成石头,见托塔李靖从西边飞来,他问我在这里干什么,我问他去哪里,他说去他的禾田看看,我要跟他去。到东边大路向南去,走不远,他指着大路西边一块禾田,说是他的。我说禾苗长势很好,他说有些禾苗也是人变的。他看过禾田,又问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想告诉他来变石头,就说随便走走,他向南走了。我又到那个斜坡变石头。
我清醒过来,到路上问人,已经过了七天。回到家,灰姑子也回家了,她对我说,“你帮我摆脱了迟喜,非常感谢你。”我说,“你这么客气干什么?”她说,“我发现我离不开安徒生了,你要成全我。”我不知说什么好,灰姑子向我笑了笑,说,“我真的离不开安徒生了。”我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直接嫁给安徒生不好吗?唉!离不开他,那就离开这里吧!”灰姑子说,“本来安徒生会得一间屋的,但阴差阳错,给了安东尼。我跟他,没有这间屋不行。”她走过来,拉我的手,说我可以回太白金星家住,可以到中柱坛圆角厅住,还有,孔子看管那么多空屋,随便要一间来住也可以。她说,看在我们相亲相爱过,让她以后看见我,只想到爱,不总是想到恨,让她快乐一点吧,反正她离不开安徒生了。
我连忙去找太白金星,太白金星说,“灰姑子始终想回到玉皇身边,得不到满足,心里很浮躁。不久前离开迟喜,现在离开你,估计和安徒生一起,也不会长久。且不说这些,赶灰姑子出屋,不难,但可能给玉皇一个坏印象,灰姑子迫不得已,可能会去找玉皇,说三道四的。”他叫我把屋给灰姑子,最好去找观音说说。他说我可以到他家里住,静下心来,过几天再去找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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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飞云地了,我去找观音,不见,我又住到太白金星家了。傍晚,太白金星叫我去散步,向北去,到先生大屋这边,我们走走停停,看路边的屋。到了以前属于太学的地方,太白金星指着一间黑色的屋,问我这间屋怎么样,我说先生跟我说过了,这间屋是许仙的,明确地说,是许贽的。我看了看,不知门在哪里,太白金星说门向北,但人用石头封住了。我说这间屋孤零零的,住在这里很孤单。太白金星带我向西走,然后转向南回来了。
我又去找观音,还是不见人。太白金星叫我到四通岭那边找,我翻筋斗去,这里的人说观音很少来这里。但我还是每天来这里转转。过了三天,我到观音家,终于看到观音回来了,三十多岁的女人样子,她听我把灰姑子的事说了,她叫我不跟灰姑子争那间屋,他说那间屋至多住三年,自己一个人住就太孤单了,远远比不上住在太白金星家里。
观音带我飞到四通岭,走进了奥古斯汀的屋,她说这间屋现在空着,我要得到这间屋,要积极参加活动。这间屋和其它三间相邻的屋共用一个大厅,观音拍拍手,董永从东边出来了,还有一个日本人,西边也来了一个人,自称马致远。观音和他们说了一阵,带我飞走了,她又带我飞到先生大屋西边,到许仙的黑屋,她说这间屋现在也空着,我要得到这间屋,要积极参加活动。我说,“还是住在太白金星家吧。”观音说,“太太白金星欢迎你,你就住在那里好,很多人求之不得。”她要带我回朝堂广场,我说去孔子家看看,她就向西飞走了。
我去先生家,先生听我说了灰姑子的事,他说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为她伤心生气,她利用我摆脱了迟喜,现在要摆脱我,不见得她有什么好。酋长那间屋,只能住三年,不值得和她争。他说我可以来中柱坛住,不过住在这里,远远比不上住在太白金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