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深山老林的,万一跑出只老虎,想想汗毛都竖了起来,壮着胆子睁眼一看,面前是一张像驴又像羊的长脸。
这不是傻狍子吗?!
李杰狠狠松了一口气,摸起放在身边防身的木棍,猛然朝狍子的额头敲上去,狍子应声倒地。
高铁栓听到响动醒来时,李杰正在用带来的麻绳把狍子挂在树上。
“这么大一只狍子,你自己就弄死了?”
哪里是他弄死的,分明是狍子自己送上门来的。
高铁栓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难怪叫傻狍子呢,真够傻的。”
这只狍子个头很大,少说有百来斤肉,狍子皮也值不少钱。
加上一路上打的松鸡野兔也有十几只,粗略算下来,也能换上几百块钱。
高铁栓激动的直搓手。
“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说两个媳妇都绰绰有余。”
李杰又气又笑,把羊皮坎肩丢在他头上。
“赶紧眯一会儿,天亮下山。”
二人用树枝做了个简易爬犁,把猎物堆在上面,翻山过岗的往回赶。
进山用了两天,回来拖着两百来斤肉,用了足足三天。
村里人见他们从山里出来,还拉回这么多猎物,纷纷围上来,既羡慕又好奇,关心的问东问西。
李杰担心李文明得到消息,又来闹事,借口累了,拉上猎物直接去了薛家。
路上李杰就和高铁栓商量好了,猎物请薛建国帮着卖,价钱比他们自己拿到镇上卖划算,卖得的钱一人一半。
高铁栓说什么都不同意。
“我就是跟你做个伴,打打下手,那狍子我更是一点力气没出,哪好意思分钱,你拿两只野兔给我,我回家和我妈开开荤就行了。”
二人争论了好一会儿,最后说定,狍子算李杰自己的,其他猎物对半分。
庄户人家一年也见不到几个现钱,高铁栓自然不舍得把分得的猎物都拿回家自己吃了,和李杰一人留下一只松鸡,剩下的都请薛建国帮着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