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几日夜间,似乎听见隔壁院里有动静,不过也当是官季儿发疯摔东西,并未在意。”
“我们去她住处看过,屋内还好,屋外小空地上有些东西打翻了,不知是否为打斗所致。因为她是被关在院内的,不知她是怎么出去的。”
固心朝柳浮点点头,又看向黎仙儿,“你们这边呢?”
“这杜管事每日要去巡铺,杜管事前日去过的地方,我们三人今天都走了一遍,没发现异常。我们推断他应该是从最后巡查的绸缎铺回钱庄的路上失踪的。”
“他也是修仙之人,而且修为应该不低,说是对明年的天门之试很有把握。”
“为防止明年失败,他还在吃修仙保身的药,以备七年后可以再试。”
“只是他这药从何而来,我们今天还没有查清楚。”
黎仙儿一口气把今天的调查都说了。
固心点点头,又倒了杯茶,“无为,你这边呢?”
“我们去调查的这个人叫朱杰,来报案的人说是个逃犯。”无为从旁边的椅子站了起来,走过来坐在桌旁。
“逃犯?”念十一,小九几个都有点惊讶。
无为点点头,“我们第一反应也是逃犯失踪竟然还有人来报官。后来调查发现,他之前确实被通缉过,但他所在暗杀组织的几个主谋,十年前已被抓获。”
“供认时交代朱杰与其他几人从组织逃走过几次,每回被抓回去后就又关了起来,其实并未参与过杀人越货。”
“官府经过调查发现确实如此,便将他的通缉令给撤了,但因朱杰这十年来都在逃亡中,撤销通缉这事一般官府也不会专门公告,想来朱杰本人应该还是不知道的。”
“那来报案的人知道吗?”念十一问。
“应该也不知道。”
“那他怎么敢的?”念十一这就觉得奇怪了。
“来人用了化名,她只说她家相公失踪了,已经三天未归。”
“朱杰的真实身份,是我们今日去找她询问详情时,她才告诉我们的。”
“她开始还支支吾吾,不提朱杰身份,只说与暗杀组织有旧仇,担心是他们过来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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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的确有寻仇可能,我跟师弟还跑了趟府衙,查阅了当年的记录,折回去后告诉她当年那组织已被抓了,还有几人的通缉撤了,她这才全盘托出。”
“朱杰此人也修仙,但他修仙并不是为了登天门,而是为了自保。”
“他娘子说朱杰常说他自己为世间不容,自幼就被暗杀组织捉去,当杀人的刀那么训练着。”
“后来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也是见不得光的人,因为没有正式身份,也不得在城里入籍跟娘子成亲,还整日里躲在内宅靠她摆摊卖点绣品养活。”
“朱杰这几年来一直郁郁寡欢,经常好几天不吃饭也不说话,若不是他修仙有灵气护住身体,她好多次都怕他就这么去了。”
“就在大约一月前,朱杰竟然自杀,伤在腹部,好容易救回来了。这养了一个月,差不多能下床走动了,结果前几天她收了摊子回家,竟然没看见人,找了两日没见人,就去报了官。”
“我们问她朱杰有没有可能离家出走,她说朱杰虽然十年来郁郁寡欢,但是从没想过离开,倒是叫她走过几次。朱杰讲虽然是救过她,但她也不能这么跟着他。”
“朱杰重伤初愈,就算在院里多走两步都会喘,应是走不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