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虾,围巾包裹下的肌肤,烫的烧人,要不是有人拦着他直接能上去将那张脸挠毁容。
睫毛颤抖,余光却一点都不敢看祁厌。
蒋煜退开几步,怕他真被挠着。
回眸一望,被抵在墙上无法动弹的祁厌面上,浓郁的杀意暴露无遗。
“呵呵……”
他突然贱兮兮笑着,挑衅祁厌。
“虽然浅尝辄止,但感觉不错。你要是把他让给我,今天就不跟你计较,让你安然无恙地离开,怎么样?”
秦钰切身体会到被气到抓狂是多难受的一件事,但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静静看着祁厌。
那神只般的俊颜,冰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蒋煜不愧是国外混到大的,无论何时都野的很:“滚哪去?地上还是床上?”
祁厌即便再强行镇定,此刻也要被气出心肌炎。
他双手撑在墙面,指节用力地要嵌进去。
脸色铁青:“你果然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恬不知耻的狗东西。不枉我之前查漏补缺,知晓不少。你这个人无利不图又常常求而不得,心思变态又扭曲,下贱的手法跟你的出身由来,一个样。”
“你说谁出身下贱?”笑容凝滞在蒋煜脸上,他倏而锁住祁厌的脸,握紧双拳。
祁厌面容凌冽,眼中淬着毒:“蒋家夫妇算个什么东西?杀兄夺财,得到手之后害死结发妻子养了个情妇,还将自己的另个儿子丢在一边不管不顾。不对,按照年龄来讲,蒋之舟在没被怀之前,就有你了吧?嗤——一家人果然都是下贱坯子!一个情妇生的野狗,不在自己狗笼子里面好生待着,非要出来丢人脏了世人的眼?”
秦钰双目紧闭,心脏不好的真看不得这一幕。
亲,虎落平川的时候,能不能别那么的嘴不饶人?
no 作 no die 啊!
蒋煜:“……”
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色彩纷呈。
半晌,他抚着心口憋出一句:“我是野狗,那你又是什么?被野狗耍的团团转的天之骄子?可不可笑!”
“随你怎么说,我能受制于你手上,自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绝不反抗。”祁厌闭眼,深吸口气睁开,与方才的冷淡不同,那是带着坚定和狠辣:“但我要是活着回去,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我会让你变得连野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