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与墙壁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一脚力气很大,秦钰眼睁睁看着那汩汩鲜血从蒋之舟嘴里冒出。
“蒋之舟,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管到我头上?别忘了你那下贱的出身,配吗?”
蒋煜未收回的脚,踩在身下人的踝骨,似乎要将那细弱的骨头给碾碎。嘴里那凉薄的话,像毒蛇吐着芯子。
浑身痛得要炸开,蒋之舟咳出於在肺中的血,双手生出了一些力气,擦掉嘴上的污血,仍旧不怕死地抬眸嘲讽。
“我跟你不一样,不是我的,我便不会那般蛇蝎心肠去强取豪夺。”
“呵,也是。那像这样丧家之犬般活着,你当然跟我不一样。”
望着蒋之舟眼底闪过的屈辱,更多的还是恨意,蒋煜却不以为意,脚下动作不松。
他不屑跟蒋之舟下杀手,他要让蒋之舟看着自己的生命力,一点一点消耗殆尽。
所以再多的情绪,落在那残败的身躯上,一切都显得多么可笑。
秦钰像个局外人,看着这俩兄弟掐架,即便是目前看起来蒋之舟显然弱势无法蹦跶,但未发生这些事之前,他们的场面也必定是血腥异常。
“先不讲有的没的,蒋之、不对。蒋煜,你到底把我弄过来干什么?别说用我来威胁祁厌,你那么牛逼,事实上并不稀罕那块地吧?”
无暇去顾他人生死,自己的命最重要。
况且,祁厌也说了那地弄好了赚钱,弄不好也不赔多少钱,再说光调查就抓了一堆嫌疑人,不怕从他们嘴里撬不出。
总而言之,祁厌没什么好被威胁的。
“你还是那么聪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