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药一时半会倒不会立刻见效,一是为了不着痕迹,避免被人发现。
二来,自己的好姐姐还没正式嫁入王府呢,若不先让她凭借美貌获宠生子,又怎么能让她尝到自己的丧子之痛,让她体会到失了恩宠后,在这孤苦深宫里的煎熬呢?
比起从未得到过的,亲眼看着曾得到过的东西一件一件离自己而去,才更痛苦,不是么?
另一边,听泉阁里。
“芳若,你说这么多天过去了。四阿哥还没有来见过我,是什么意思?”柔则忧心忡忡地拉着自己的侍女问道。
“莫不是四阿哥真的生母亲的气了?”她犹疑地说。
芳若开口宽慰她:“怎么会?夫人是四阿哥的姑母,一家人,哪有什么生气不生气的。”
柔则思忖了片刻,还是不放心,“那你说四阿哥怎么像忘了我这个人似的,把我晾在这偏僻的鬼地方?”
芳若劝道:“您是侧福晋的嫡姐,也是四阿哥名义上的姨姐,若真是单独来见您,也是于礼不合呀。”
柔则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她暗下决心,准备想些办法,日后制造些在王府里偶遇的机会。
不管怎么说,只要四阿哥见过她几次,不怕他对自己不动心。
柔则握着铜镜,细细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素白的手抚上了肤光胜雪的面颊。
她的容貌,便是在这京城里也颇负盛名,倘若到时候再舞一曲惊鸿舞,想必他定会对自己倾心吧。
想到这里,柔则也来了兴致,她一脸跃跃欲试,吩咐芳若把她带来的特制舞衣拿出来,在狭小的阁子里练起了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