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红梅神情坦然的收下存折和票证,她语气坦然,“翟铭远同志,存折和票证我收下,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以后也不用再提。”
他们现在是夫妻,只要没有和离,她就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
这个家的钱财大权就应该由她管着,存折也理应交给她。
翟铭远闻言,心里欣喜又愧疚。
齐红梅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度一些。
她收下了存折,不再提以前的事,应该也原谅了他之前向她提离婚的事了吧。
翟铭远由衷的对齐红梅说道,“齐红梅同志,我发誓,我以后会一心一意对你好!”
齐红梅抬眼看了看他,语气平静,“不早了,白天在山上忙活了一天,你洗漱一下睡觉吧。”
但没想到,翟铭远开口却是说了一句,“你先睡吧,我想先看会书,再去冲澡睡觉。”
“好吧。”齐红梅神色淡然,她拢了拢衣服,一个转身,施施然回了卧室。
她心里轻哼了一声,那些书本上面的文字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她看一会儿就脑壳疼。
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