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战争。
这个形容让不少香港小报选择用“初战告捷”来形容今天的比赛。
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形容。
也有报纸从罗珊·罗兰热吻徐青青出发,分析这场性别大战。
“……不可否认的是,徐青青在这场比赛中收获了罗珊·罗兰的芳心,或许有更多的女子网球选手会受益于今天这场比赛。”
只是这种声浪并不高。
更多的报纸虽然配了这张图,但并未就徐青青的初始目的——促进女网同工同酬展开讨论。
因为那会助长女权运动,而女权运动的另一种翻译,叫做妇女解放运动。
这是北苏和华国这类国家才会搞的事情。
在这些资本主义国家,犹如蛇蝎一般的存在。
他们怎么会主动报道,引发公民对这一问题展开思考呢?
甚至有个别报纸读者,就罗珊·罗兰拥抱徐青青的行径,写信到报社展开批评,认为罗珊·罗兰已经成为了社会主义阵营的走狗。
她其实是华国安插在美国的间谍,故意输给徐青青。
只不过在得知徐青青赢得性别大战后,真情流露,这才有了这么一张经典照片。
“这声音可不小。”程征远将几份报纸丢给徐青青,“他们似乎有意这么做。”
“正常,小成本的行径转移注意力。”徐青青神色淡定,“输不起。”
穷但很有底气。
程征远看向徐青青,“郑临高明天就要启程回大马。”
如果回去的话,柳茹也势必跟着儿子回去。
这不是程征远要看到的。
“你有问过柳茹什么想法吗?”徐青青笑着看向这个皮肤偏黑黄的青年,“她是想要回去,还是想留在香港,又或者跟我回内地。”
程征远没有问过。
“她不能再回去了。”哪怕很快就输掉了比赛,但柳茹这段时间过得很开心。
她脸上笑容都多了几分。
再不跟过去似的。
大马的郑家别墅,是一个坟墓,已经埋葬了她的青春。
不该再将她的余生埋葬。
“我还是建议你问问她。她的人生,应该由她自己做主,不是吗?”
程征远微怔,“是啊。”
主动权,应该掌握在柳茹自己手中。
否则,他与郑泽龙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