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人帮我。”程征远低声说道，“没有人。”
这个向来倨傲的律师忽然间这般情绪低落，便是郑临高都不好再说什么。
他索性岔开话题，“霍夫曼先生又去找徐小姐了，你说他们在聊些什么？”
程征远看向不远处，徐青青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让这位德裔美国人神色凝重了几分。
但很快，他们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
握手。
握手言和，还是说他们之间也达成了什么交易呢？
程征远不知道。
其实他看不透徐青青。
这个年轻姑娘手段很多，而且并不讲那些外交规则。
她似乎并不是华国外交部的人，做事完全不被那些条条框框所约束。
如果徐青青是自己的同事，程征远会对她爱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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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是合作者，徐青青能帮助自己。
他又怎么会恨徐青青呢？
他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徐青青带走柳茹。
哪怕是去华国，去过清苦的日子，也好过再回到大马，回到那个困了她二十多年的别墅庄园。
谁都找不到她，不止郑泽龙，甚至包括郑临高。
到那时候自己也能安心给徐青青工作。
献祭自己的后半生，换来柳茹的自由。
值得吗？
可有些事情，是没办法衡量的。
只要自己心甘情愿，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徐小姐跟那位律师先生很熟悉？”
霍夫曼笑着打趣，“他似乎一直在看你。”
“大概是因为我年轻漂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