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看着眉眼飞扬的人,忍不住捏了捏徐青青的脸蛋,“全部答对。”
“秦师傅能教的也就这些了,其他的就看小徐同学你临场发挥。我相信你没问题。”
过去这些年出任务,生死一线间积攒下来的经验,他化繁就简的教给徐青青。
虽然仓促了些,但关键时刻能保命的经验。
如今不过是用来处理一些贸易会谈,说是大材小用倒也不为过。
徐青青那么聪明,一定能处理的来。
“谢谢秦老师。”徐青青笑着抓住男人的手,“这些天辛苦教学,要不要收点利息?”
男人的喉结滚动,“明天还要早起呢,别闹了。”
他的确是想念那熟悉的柔软,但也知道,这些天徐青青学习很辛苦。
接下来几天又是一场恶战,得养精蓄锐才行。
“可我这些天太辛苦了,需要好好犒劳犒劳,既然秦老师不愿意,那我去找别……”
要起身的人被摁了下去。
怎么可以找别的男人!
他不许。
激将法虽然拙劣,但十分有用。
徐青青被耗尽了力气,浑身酸软的睡了去。
一觉醒来时,秦烈已经不在房间。
徐青青撇了撇嘴,刚想骂他一句“拔x无情”,就看到了床头柜上收拾好的东西。
还有男人丢下的小纸条。
行吧,还算贴心。
秦烈大半夜的就被请走了。
她当时累极睡的也沉,压根不知道男人被请走。
这会儿只需要拎起东西走人就行,倒是轻松的很。
没看到秦烈,陈东升忍不住多问了句。
徐青青笑了笑,没回答。
陈东升当即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该问的事。
好在车子过来,他们往宝安县那边去。
然后乘坐邮轮前往香港。
抵达香港得是半下午了,毕竟从广州到宝安县也有一段距离。
宝安县那边,也有外贸部甚至外交部的人在先一步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