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不再这么做糊涂事了,但也始终没有为之前的行为道歉。
因为这事,尤兰念叨他不止一次。
“那,那也得机会合适吧。”冯金平心虚。
其实他不是在乎那口吃的究竟多好吃。
道歉嘛,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小年轻还能跟他这上了年纪的一般见识?
是吧。
尤兰哼了一声,又解释道:“同志你别往心里去,我俩吵架吵习惯了。”
戴阳觉得挺好的,“吵吵闹闹的热闹,不伤感情就挺好。”
“是啊,不过小徐跟秦烈就不吵架,俩人感情可好呢,秦烈这小同志不爱说话,但做事稳妥,本来就该当团长的,结果愣是被他们这群老东西给压了。”
“小徐也是啊,养殖场管理的那么好,当场长不应该的嘛。非要说她年轻,要磨砺她的心性,不让她当场长,两口子愣是凑不出一个正职来。”
冯金平觉得这是在骂自己。
别骂了别骂了,往后保证帮他们两口子说话还不成?
尤兰的话匣子一打开,是真的止不住。
冯金平几次想要阻拦,但都被尤兰无视了。
他选择放弃。
戴阳余光瞥见忍俊不禁,但还是跟尤兰多作打听。
等到徐长缨回家,看到这一行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您是……”
“是这样的徐长缨同志,有件事我要代表组织跟你谈一谈,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吗?”
尤兰听到这话后知后觉——
说了半天,她都不知道这个小戴什么来路呢。
他要跟徐长缨谈什么呢?
徐长缨对这个即将到来的谈话有些抵触。
她甚至都不知道戴阳何许人也。
好在姚维安下班回来,让她松了口气。
“当然可以,有家人陪伴着的话,会更好一些。”
姚维安将孩子交给兄妹俩,他把人请到了书房里面。
院子外,尤兰胳膊肘捣了下冯金平的胳膊,“你说,什么事?”
“这么郑重,应该是件大事。”
尤兰:“……你这不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