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气喘,几乎是用气音问道:“嗯?”
徐青青咬着他的耳垂,“虚岁,我二十了。”
她整日里逗弄秦烈,何尝不是在压抑自己的欲望?
可偏偏自己之前说过大话。
好在,虚岁也算岁。
男人眼底迸发出灼热的光,“别闹。”
“哪里闹了?”徐青青笑着打趣,“你这里,可比你的嘴硬得多。”
理智在那一瞬间犹如洪水决堤。
精心准备的晚餐被晾在了那里,就连蛋糕也只是被人轻抿了一口。
他自是有属于自己的大餐。
远比厨房里的煎炒烹炸更为美味。
其实这会儿外面还有些热闹,刚下班没多大会儿,孩子们在闹腾,大人们在骂骂咧咧。
声响从外面传来。
略有些嘈杂。
但青年男女却并不在乎。
他们只有彼此。
这可比看小黄文有意思多了。
生日蛋糕是大半夜吃的。
酣战过后累得没什么力气,饥肠辘辘。
可不得吃东西填饱肚子?
再度躺在床上,床单已经换了新的。
但空气中还有那靡靡的气息。
徐青青的小脸又红了起来。
被秦烈揽到怀里时,有那么点不自在。
他已经很照顾自己了,也没那么疼。
但男人的身体变化太过明显。
像是不知疲倦似的。
徐青青怕他如今开了荤,再也忍不住。
她今天有些招架不住了。
秦烈亲了亲她的额角,“现在知道怕了?”
之前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整天逗弄他。
都是他忍得辛苦。
“才没有。”徐青青嘴硬,“我是怕你精尽人亡秦副团长,来日方长知不知道?”
但凡还有一张嘴,徐青青就不会吃亏。
但男人在这件事上,总能无师自通。
进度甚至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