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喝酒,却有些微醺。
她整个人趴在秦烈的背上,咬他耳朵跟他说悄悄话,“你们让着我们,对不对?林娜她通风报信了。”
那就是个小奸细,但并非叛徒。
叛徒是出卖人,但奸细又不一样。
秦烈只觉得耳边痒痒的,溽热的呼吸,像是洒在了心头。
几乎让人把持不住。
哪怕他定力惊人。
“赢了不高兴?”
“高兴。”徐青青狠狠的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姑姑过得很好,我很高兴。”
在乎你的人,会想尽办法让你高兴。
姑姑可以放心的玩游戏,徐荣荣闹腾起来的时候自会有男人抱着她哄。
手法娴熟的冲奶粉,不需要高喊着,“长缨,奶粉放多少,热水是开水行吗?”
她不需要天天趴在床底下观察姑姑与姚维安的生活是否和谐。
看她丰润起来的脸颊,听她的笑声,瞧着孩子们的欢快。
很多很多的事情,都给了她答案。
至于邵常胜,谁管他孤家寡人怎么过的年呢。
他都是前夫了。
军区大院是霹雳乓啷的爆竹声。
在这声音中旧岁除,迎新春。
亦是在这热闹声中,徐青青甜甜入睡。
一切的一切交给秦烈,有他在,很安心。
……
徐青青的新年第一天过得很忙碌。
没睡多久,被秦烈哄着起床出去拜年。
给首长们拜年。
这是社交。
哪怕是春节连假期都没了,但社交依旧存在。
好歹不需要磕头什么的,说几句吉祥话就行了。
而且人多,随大流就行。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
大清早的起床忙活,自然希望给首长留下一个好印象。
有能说会道的冲锋在前,徐青青自然乐意当哑巴。
不过有时候也躲不过去。
比如去冯金平家时,尤兰就抓着徐青青的手说个不停,“这周末要不来我家里玩。”
她悄悄跟徐青青说,“我弄了一副麻将,你带着小秦来打麻将,咱们凑一桌。”
打麻将!
徐青青迟疑了下,“冯军长,可能想要我来。”
“你管他呢,这个家我说了算。”
徐青青利落应下,“成,那我到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