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在金城这地界上,少不了打交道的。
“听说钟艾同志也跟着调动离开呢。”
徐青青听到这话乐了,“那林副厂长呢?”
“估摸着走不了,你说年纪轻轻的也不能就这么两地分居吧,怕不是要跟钟艾同志离婚。”
钱问东这话说的透着幸灾乐祸。
这结婚离婚的事,本来就不是林常革能决定的。
说的再好听,实际上就那么回事——钟艾要把林常革给踹了。
林常革不再是领导的女婿,那势必人走茶凉。
三机厂的红利期怕不是也要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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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柳成能不着急上火吗?
但错过就是错过。
徐青青能听得出钱问东话里的幸灾乐祸,但表示理解。
这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事。
如今钱问东总算苦尽甘来,高兴一下怎么了?
人之常情。
聊完八卦,钱问东又说起了工作的事。
无非是邵常胜的工作小队要多跑几个城市,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就是觉得对不起徐医生,她这都快生了吧。”钱问东挺不好意思的,但机会难得,出差能拿补助,而且对日后邵常胜评职称也有好处。
何况没人比他更熟悉这沼气池发电,他不带队谁带队呢?
不让他去,反倒是耽误他。
徐青青笑了笑,“钱厂长不用担心,姑姑不是那种矫情性子。”
听到这话,钱问东微微松了口气,让他直接打电话给徐长缨他是不敢的。
好在曲线救国的策略也行得通。
啰嗦了几句,钱问东挂断电话。
他美滋滋的哼着几句戏腔,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明朗。
怎么能不好呢。
赌赢了呢。
桌上的文件挺多,不过如今处理起来那可真是太轻松了。
眼看着文件就要清空,秘书脚步踉跄地闯了进来,“厂长不好了,军区那边出事了。”
钢笔笔尖猛地划过纸面,钱问东听到自己声音发颤,“咋了?”
他的美梦,这么快就破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