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启明有点吓唬人的意思,“我可是听说过,那些猪还会啃人脸呢,你小心到时候被猪拱了。”
徐青青闻言皱了皱眉头,看孙启明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小弱智。
猪再可怕,能有丧尸可怕?
吓唬谁呢。
看着那张透着点无语的清丽面孔。
孙启明有种再度败北的挫折感。
不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
怎么徐青青跳了河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行吧行吧,你高兴就好。”孙启明不想再说什么,反正他也说不过。
走之前孙启明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正要开口,看了眼秦烈又憋了回去,使了个眼色,“出来,跟你说点事,工作上的。”
他特意补充了后面这句。
秦烈没着急跟出去。
倒是徐青青笑着推人出去,“去送送孙启明,好歹人家送咱一台电视机呢。”
这年头工业品都贵的很,一台电视机得让月薪三十六块的普通工人不吃不喝攒上一年半。
这礼物贵重的很。
徐青青拿人手短,这会儿十分通情达理。
【来自孙启明的好感+10。】
徐青青:“?”
这人也太奇怪了点吧。
孙启明有些烦躁的抽出一根烟来。
正要点火,被秦烈拦住了。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借着那再亮堂不过的月光,孙启明看到秦烈微微拧着的眉头。
他十分无语,“你怎么跟我妈似的?”
他妈南锦屏不让家里的俩男人抽烟,放话说什么,“有烟没我,有我没烟。”
问题是在家不让抽也就罢了,现在更过分,都不能带烟味回家。
搞得孙启明都不想回家了。
现在倒好,秦烈也来这出。
“行行行,你们结了婚的我惹不起。”孙启明气得把那根烟塞回去。
偏生还就攮不进去。
气得他把烟盒往裤兜里一塞,那根烟被他搓了个稀巴烂。
“你就不觉得,现在的徐青青有点奇怪?”
孙启明有话直说,没掖着藏着的意思,“她怎么跳河之后,跟换了个人似的?”
秦烈淡淡看了一眼,“你过去很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