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永有些好奇，其实他和林助理认识很多年了，很少看到他怒气冲冲的样子。

“是我要问你才对，你干了什么?大小姐让我调查小凤，你自己乱来可别祸害别人！”

沈雅永眉头皱了皱，被盯上了?还是周宓宫?

“别忘了，这件事末神也同意了。”

“但是不能让小孩子知道啊，你明白吗？”

林助理目光冷冽，沈雅永感觉自己的心脏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没有多说话，林助理继续道：“在这场计划中，不出意外是没有受害者的，我不希望有什么变故，尤其是大小姐，要是她再出什么意外，来找你的人就不是我了，不止你，还有你的那些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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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雅永的脸色苍白，显然林助理对他的警告让他感到恐惧。

“放心吧，她是我的学生，我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好老师。”

“希望是这样。”

林助理来的匆忙，走得也匆忙。

樊凤舟虽然回去了房间，但是一直在关心这边的情况，林助理一出来，她就知道了。

她回到书房找沈雅永，看到后者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和平日里的样子大相径庭，樊凤舟心里酸酸的。

“老师，林助理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

一见到樊凤舟，沈雅永的脸色好了不少，但是他不可能告诉樊凤舟和计划有关的任何事的，所以找一个理由把人哄走了。

樊凤舟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但是老师不说，她也不能一直问，所以只能自己去调查了。

夜深人静时，沈雅永还在书房里坐着。

他从最高处拿出一份资料，上面写着关于A计划的一切内容。

这个计划，或者说这项实验的研发者名为查尔亚斯雷?特里恩，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但是在神秘的鬼之界，这可是一个让人津津乐道的存在。

不说别的，就是查尔亚斯雷这个姓氏，在鬼之界就代表了绝对的权势！

而特里恩，查尔亚斯雷当代掌权人，一个废物八阶，却是一个公认的疯狂科学家，为了完成自己的研究可以不管不顾。

樊凤舟，就是他为了某种目的创造出来的人造人。

这是一项很有意思的研究，于是引来了很多大人物，但是对于樊凤舟这个实验体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她明明拥有正常人类的意识与情感，却一直被当成小白鼠，甚至因为在她身上的实验很成功，为了防止她出现崩溃，特里恩还会定时清除她的记忆，这让实验一直稳定进行着。

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但是后面，因为长期对记忆做手脚，樊凤舟经常会陷入混乱之中，为了让实验继续进行，特里恩另寻僻径，于是找到了他们！

但是从鬼之界送人到凡界这种事肯定瞒不了末神，因为有意思，末神也加入了这场实验，于是派出林助理。

至于为什么樊凤舟会出现在这里，既然不想让周宓宫知道，为什么要让樊凤舟来到这座城市?沈雅永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沈雅永也想从中捞一笔，但是他是一个人！看着樊凤舟混乱时的样子，他忍不住心生怜悯，于是收了樊凤舟为学生。

樊凤舟没有安全感，甚至是对周宓宫心生嫉妒，这些沈雅永都知道，这很正常，过往发生的造成的创伤让她对美好事物心生向往，而周宓宫一看就是没有苦恼，过得幸福的孩子，而且长得漂亮，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关注，尤其是沈雅永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