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雪季好像比往常要来的早一些,由于人迹罕见。
所以到处还是洁白的雪,大片大片的很干净。
小团队在寒冷的冬季到来的时候找到这个驻扎地,也是为了抵御雪季的严寒。
室内燃着温暖的炉子,他们好像就回到了八十年代最原始的生活方式。
夜晚早早睡下,清晨早早起来。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寒气还没来的及褪去,几个人影都已经在门口排排坐,看着那雪面上撒上朝阳的光辉。
佑佑昨晚嚎叫了半夜,今天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缩在戈岸的怀里里,一双大眼睛明亮至极。
虽然它并不需要保暖,可还是被戈岸像个宝贝一样裹在棉服里,在旁人看不见的里面,小手在戈岸胸口挠啊挠。
挠啊挠。
顽皮的玩闹。
那棉服一鼓一鼓的,搞得大力都总是往那边瞟。
他皱着眉头盯着小孩儿在那闹,有点难以理解的嘟囔着。
“它老蛄蛹啥呀?”
梁野望着身边这个不解风情的人,有点一言难尽昨晚他贴到门口听了半天的动静,有自己的被窝不钻。
非要去听热闹不行。
“你也想蛄蛹吗?”
大力啊了一声,把几个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了过来,他直男思维的直接拒绝道。
“我上哪蛄蛹!我比佑佑大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