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闻言微微一笑,从怀中拿出那几根丝线:“离开慈恩寺塔时,我带走了这个。”
薛和沾眼中顿时一亮,回忆起当时情形,他那时只顾着恼怒果儿破坏了悬丝机关,却没能注意到果儿竟用脚腕缠住了几根丝线。
“既然能用白驹搜寻,师父怎么不早说,害我跑了这么多天,也没能找到丝线的线索!”随春生无语抱怨着。
这几天东西市来回蹿,跑的他腿都要细了。
果儿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薛和沾的鼻子:“我此前没能想到此节,还是从薛少卿的鼻子得到的启发。”
随春生和石破天还是一头雾水:“少卿的鼻子?”
几人同时看向薛和沾的鼻子,薛和沾立时反应过来,果儿说的是他通过果儿身上的脂粉和熏香气味找到她之事。
“我本想让少卿试试,但想起白驹也有此天赋,想来白驹作为动物,嗅觉应当比人要灵敏些,毕竟此物在我这里已经放了许多天了,就算还沾染秦长明的味道,应当也淡了不少。”
果儿说着,将丝线递给薛和沾。
薛和沾被拿来跟驴子比较,却并不气恼,反而当真接过丝线认真闻了闻,最后摇头道:“的确,这丝线上娘子身上的味道已经压过了别的气味,我分辨不出。”
说起果儿身上的味道,薛和沾莫名有些脸热,果儿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径直将丝线拿去给白驹闻了闻。
“白驹,好好闻闻,带我们去找跟它一个气味的人。”
果儿摸着白驹的头,从货郎包里掏出一根甘荀,喂给白驹。
白驹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