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众人都觉得她阮晓棠可是一块极难啃动的硬骨头。
可谁能想到啊?谁又能料到哇!
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原来不过是拥有一条贱命罢了。
竟然还胆敢在自己的面前摆架子,装腔作势,耀武扬威起来,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吗?
这阮家出了这样的女儿,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只见说话之人满脸不屑地斜睨着刘桂芳,眼神之中尽是嘲讽之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容,口中更是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刘桂芳,倘若你当真拿不出这笔钱来还债,那么用你家闺女来抵债倒也未尝不可呀,反正咱们老王家可不挑剔她是否曾经嫁过人!”
听到这话,刘桂芳瞬间被激怒了,她瞪大双眼,怒目圆睁,朝着对方狠狠地啐了一口,愤怒地吼道:“我呸!我家闺女就算是烂在了家里头,也绝对不可能迈进你们家那扇破门一步!想要让老娘掏钱给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有本事你尽管去政府那儿告我好了,老娘就在这儿候着呢!”
三叔看不惯王香河那泼妇样,替阮家说话,“你家,王强昨晚喝的醉醺醺拿着刀,闯进阮家的大门,我们一众邻居还挺有村长,那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你王家不服气,大可以去镇上告状,我们大伙都可以为阮家做这个证人。看看到时候谁没理。王香河你活这么大岁数,怎么到头来好赖 不分呢,村长看在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样你家可占了一个大便宜,明眼人,谁瞧不出,见好就收不挺好,你非要弄这一出,你真是。真是自寻死路。”
只见那人口沫横飞地骂道:“嘿!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这里可是我们王家跟阮家之间的事情,关你这都已经出了五福的破烂亲戚什么事儿啊?简直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人家能领你这份情吗?真是不知所谓!”
三叔听到这番话后,气得双眼圆睁,直勾勾地瞪着眼前这个泼皮无赖,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但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对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缓过气来,咬牙切齿地回击道:“哼!我就是看不顺眼你们王家平日里在村子里那副横行霸道、无法无天的样子!瞧瞧你们家那三个儿子,到现在连个媳妇都讨不上,这就是老天爷对你们王家的惩罚,纯粹是自作自受,活该如此!”
王香河被说到痛处,“嗷”一嗓子,扬起两只爪子,就冲着门口的三叔扑了过去。
靠在门框上的三叔,一个机灵的侧身。
王香河吨位太重,来不及刹车,一头扎进了门帘外。
只听见,闷声一道巨响。
“噔”
王香河就吃了个狗啃地。
“妈,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