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夫人不禁惊呼:“一万两?”
丁五味神色自若,泰然自若地解释道:“夫人切勿误会,此并非意指夫人之性命仅值此数,实乃多取恐遭天谴,我亦不敢妄为。”
汤夫人连连点头:“对对对,理应如此,理应如此。”
言罢,汤夫人即刻命人取来一万两银票,双手递与丁五味。丁五味眼珠滴溜溜一转,又提议道:“为方便布施,最好换成千两之票。”汤夫人无奈,只得照办,换了十张一千两银票交付于他。丁五味口中虽念念有词,佯装“不情不愿”,实则心花怒放,欣然接过银票。
回忆戛然而止,丁五味满脸得意地说道:“便是这般情形。”
赵羽摇头叹息,嗔怪道:“你呀,真可谓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风生衣亦忧心忡忡,进言劝诫:“诚然,相爷与夫人之银钱,你亦敢诓骗,须谨防引火烧身,无福消受。”
丁五味仰天大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放心,放心。此等玄虚之事,本无凭无据,无从追究。若汤家七日之内安然无恙,无人遭遇大祸,自是彰显我之高明,成功为其化险为夷。倘若汤家当真厄运缠身,于近期内横生变故,亦更能凸显我之神奇,早早便能洞察先机,铁口直断。如此一来,无论何种情形,我皆稳操胜券,立于不败之地,嘿嘿嘿,谁人能奈我何?”
赵羽心中疑团未解,又追问道:“对了,你究竟是如何从刘管事之相貌,推断出其有四位兄弟,且知晓老幺已然夭折?”
丁五味脸色骤变,双手抱胸,故作高深莫测之态:“此乃江湖秘诀,妻儿不可言说,啊,不可言说。”
话音未落,忽见一丫鬟神色慌张,匆匆跑来禀报:“夫人,不好了,小姐与姑爷于新房之中,已然争吵打斗起来。”
汤夫人闻报,花容失色,焦急万分地问道:“究竟何事?”
丫鬟横眉冷对,瞥了一眼汪母与余秋琴,愤懑道:“皆因她们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