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罪该万死,请王爷降罪。”安统领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头深深地低着,身体不停地颤抖。
福临王余怒未消,在大厅里来回踱步,说道:“这个姓丁的钦差着实是个难缠的角色,本王着实太低估他了。”
贾富贵在一旁谄媚地说道:“父王,依小婿之见,这没什么可怕的。小婿觉得这个丁五味在咱们永定县,始终是个威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您就让小婿出手,帮您除去这个麻烦。”他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狠辣。
福临王摆摆手,停下脚步,严肃地说道:“不可,在明面上,这个姓丁的已然盯住了你,他绝非上回那个姓邵的县令那般好对付。本王更未料到这姓丁的手下,除了随身的那两位百草姑娘和若白公子之外,竟还有如此多深藏不露的高手帮衬,实力着实深不可测。你若出手,便如同赤手去捋虎须,定会被他抓个正着,咱们当下最佳的策略只能按兵不动。”
贾富贵急切地说道:“可是父王,那个姓丁的已然知晓天人这个称呼了,他断不会轻易放过这条线索,若不尽快将他除去,只怕夜长梦多。”他的脸上满是焦虑,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福临王目光阴沉,沉思片刻,说道:“自是要将他除去的,不过此事,绝不能由咱们亲自出手。”
贾富贵一脸疑惑,问道:“父王,您的意思是?”
福临王说道:“安统领,速速去把胡狼找来。”
客栈里,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丁五味左瞅瞅这个,右看看那个,大家都沉默不语,眉头紧锁,盯着那封信里的“天人”二字伤神,苦苦思索着天人究竟是谁。丁五味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嚷嚷道:“你们别再想啦,这事儿不是明摆着吗?这个操控盐匪、为祸一方的什么天人,定然是那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坏事做尽的贾富贵嘛,只要将这个混蛋擒住,这里的什么匪什么帮不就都没戏唱了?”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急切。
楚天佑摇摇头,目光坚定地说道:“非也,定然不是,那个天人必另有其人。”
丁五味着急地说道:“我说徒弟啊,你怎凡事都想得这般复杂呀?”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解。
赵羽冷静地分析道:“五味,你且想想,这永定县的盐道盐匪作乱已有五六年之久,在前任县令在任之时便已猖獗至极,当时的贾富贵连个举人都不是,他家不过是开豆腐店的,又怎有能力在幕后操纵整个白银帮的黑市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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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五味恍然大悟,说道:“如此说来,真有人早就在干这些恶事了?”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