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志善于伪装,这些年在外面经营了一个皎皎君子,温润如玉的才子形象。
用了手段让别人都喊他沈世子,渐渐的,人云亦云,大家都称他为沈世子。
二叔二婶也从未再提过请封他为世子,将爵位还给他的事情。
他们根本不善经营,如今的收入全是父亲母亲置办的田产铺子得来的。
父亲多年累积下来的赏赐也早已不知去向,他们吃他家的,用他家的。如今倒成了他们养活了自己。
“寒枫。”沈玉庭沉声道。“之前我确实是想请为你请封世子。
可你这几年来行事愈发没有章法,总是惹怒皇上,被皇上厌恶。若再请封你为世子,皇上定然不愿,白白丢了爵位。
若让志儿为世子,才能保住爵位,让咱们沈家更加昌盛。咱们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你明白吗?”
沈寒枫沉着脸不说话,他早就不报期望了。
“是呀枫儿。”刘氏跟着道,“你看这些年,你外祖宋家靠着侯府也生意越做越大。
要是没有侯府,他们生意能做的这么顺利吗?
他们依靠了侯府,现在侯府有难自然也该帮一把。”
沈寒枫声音讽刺,“这么多年来,宋家没有每年给侯府送银子吗?
侯府每年的大部分收入都来自宋家吧?”
“嗨,你这孩子,那些都是他们应该给的。再说了,两万多两银子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帮咱们一把怎么了?”
“不是咱们。”沈寒枫语气里全是冰冷。
“是你们。这银子是沈承志赌博欠下的,跟我和宋家没有任何关系。”
“都是一家人呀。老天爷啊!”刘氏开始哭嚎起来。
“侯爷呀,你看看,咱们这是养了个白眼狼呀。”
沈玉庭的脸也彻底阴沉下来。“寒枫,你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这次,就帮你大哥一把吧。”
“二叔都没凑,怎么知道侯府拿不出银子。当年你们住进来时,府里的家底可是不薄。
即使过了这么些年,我父亲攒下来的赏赐可还是没动呢。府里凑一凑,还是能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