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啥?你在警局做队长爽了,我在镇上可遭罪了,王建强的老婆天天去我那闹,说王建强死得可怜,来我这讨公道。我就奇了怪了,她不来警局去我那闹,凭啥?我不管,这个案子一天没破,我一天不走!”
陈兵无奈了。
看得出,他对自家哥一点办法没有,被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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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周后,小院里再一次出现白衣蓝裤的警察。
王建强的案子破了。
可他们的脸上没有多少喜悦。我跟着他们去了警局,看到陈军和陈兵,坐着,沉重的气氛围绕。
凶手是何建国。
桌上有带着泥土的鞋子,是八孔马丁靴,黑色的皮质,不同于这里随处可见的解放布鞋。
我目测了一下,绝对不是何建国的鞋子。在太平间,我看过何建国的脚,应该有255厘米长,也就是41码。
但这双鞋,可能43码。
“苏同志,是有什么想法?”陈兵问我。
“这双鞋不是何建国的。”
“我们也是这样的想法。”陈兵在警局待那么多年,不是白混的。他也知道这双鞋绝对不是何建国的。
“这双鞋怎么来的?”
“何建国的家属送来的。”
今早,天色蒙蒙亮,雾气还未散去,初秋的天,有人裹着棉衣前来,在警局守门的人还以为来了一只大熊。
警惕地,等到人到跟前,发现五六十岁的老太抱着一双鞋子,说这是在何建国房间里找到的,还有一封信。
没多说,老太在晨曦中、在迷茫的警员眼中走了。
信是何建国的遗书。
我拿到那封所谓的遗书,“字迹确定是何建国写的吗?”
“已经派人去市里取何建国的书稿。”
“怎么不去他家?”我问。为何舍近求远。
“他家发生了火灾,就在警员到他家前面一点。”陈兵说得咬牙切齿。总是有人在他们前面一步。
这个案子,已经牵扯得太多,也死了好几个人。
何建国的母亲还有一双儿女全都命丧火海。
不由得皱眉,我没想到事情会到现在这个场面。
究竟是谁?我一定会抓到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