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鸢把手藏到身后,“表哥别担心,伤口都好了。”
齐言玉却有些强硬地握住她手臂,手臂上还是红肿的一圈,没能完全消退。
“姨母,阿鸢受伤这事,就这样不追究了吗?”一贯温润的齐言玉,此刻一张脸冷着,面色难看的很。
“商璟商云宗两人我都打过了,太子殿下动不得,商云柔毕竟不是我亲生,还被我那两个无脑的蠢货儿子护着。”
沈醉之每每想到此处,就如鲠在喉,她想不明白,自己的两个儿子怎能如此偏心,处处维护商云柔。
至于侯爷,她提起要给阿鸢做主,商昌河便会用——她不是没死来搪塞。
沈醉之对这一家子的人都失望的很。
“姨母信中所言,若不是临安王带阿鸢回京,还不知道阿鸢能不能保住性命,此事绝不能这样轻飘飘带过!”齐言玉提起此事便一脸怒容。
“太子殿下身为阿鸢的未婚夫,却将她弃在崖底不顾,带别的女子回京,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齐言玉说罢,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他忙看向商时鸢,怕她心中难受,毕竟商时鸢对太子的感情,他们这些亲人都是看在眼中的。
但太子着实不是值得托付之人。
“表哥说的对,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对上齐言玉的目光,商时鸢眼神坚定,“我一定会尽快退掉与太子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