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贾哥不举那是后来受酒精毒害所至,酗酒是伤那个功能的。当初酒醉行完房后他忘了,所以疑神疑鬼。您千万别乱想。
“虽然说我请贾歌喝酒频繁了点,那不是咱俩两家一块到的四九城有这个缘分嘛。这我又花钱又请客的还错了不成?
“再说我和老伴确实没有孩子,就特别关照了东旭这可爱聪明的孩子些,这不也是人之常情吗?收他当徒弟教授他本事给他张罗婚事,我这当师傅的还干错了?
“要不?明天趁大家都在我当着公开解除我们师徒关系,不过今天您得罪了杨主任和厂领导,东旭能不能转正或在轧钢厂继续干下去就不好说啦。
“听说厂里要进苏联老大哥设备,工人工资按手艺考核评级,实行级别工资制度,似我这技术水平评个七级没问题,一个月八十多块,努力几年争取再升一级一个月九十多再加上补贴得一百多。
“东旭如果学出师转正最低级别二十七块五,升一级三十七块五。您仔细想想。"
”政府已经改换了,不会重视多年前案子。是是非非谁说的清呢。有道是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是最重名声的,不过我易中海坐的正站的直。没人说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儿。就是有什么流言蜚语也中伤不到我,不像某些人嫂子您说是吧?"
“你,你,你!好!那这事儿咱就不提了,东旭转正出师的事你得包了,媳妇的事也得落在你头上。"
“那是自然,徒弟的事儿就是我这当师傅的事儿。
“不过三寸舌如刀,杀人不见血。我可不希望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对大家都不好。我还想争取当这个院管事大爷呢。到时这院里大事小情还不是我说了算。”
“好有的话我就烂肚子里当我没说过,咱们该怎么处还怎么处。”
“如此甚好,嫂子是个聪明人,跟聪明人说就是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