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如墨染面若雪,眼似秋波凝眉山。
一树梨花凝素雅,微开皓齿吐香兰。
“这姑娘是真俊啊,难道是上天垂怜,假手某人赐我姻缘?怎么瞧那个矮冬瓜眼神不善要吃人的样子?”
“妹妹你瞅瞅是不是他?”一个瘦的麻杆般年轻人对姑娘问道。同时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贾东旭袄领子,勒得贾东旭喘气都费劲。
“怎么瞧个热闹还躺枪啊,真是一事不顺百事不顺,犯了太岁了?节后说啥也得去庙上寻个道长破破邪气,喝口凉水都塞牙。
“下午下班早了两小时拿上五块厂里发的过节钱去暗门子推了几把,想赢点在姑娘身上揩点油,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输个精光。正不知如何交待呢又碰上这触霉头的事儿,这何雨柱着实可恨。”
“不过如果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周正帅气外表将这姑娘拿下,那可是血赚。如暗门子的女人好看多了。这腰身这脸蛋醉人啊,比京剧中的旦角还漂亮。”
“姑娘我叫贾东旭今年十八属狗的,在轧钢厂上班,正经八摆工人阶级每个月工资十八块,马上该转正了,工资还能多拿不少。这是我师父易中海,厂里技术大拿……!”
“少废话!妹妹你瞅瞅是他不?”
“哥!不是,你快将人家放下,弄伤了人家多不好。"
“我叫霜月金霜月,小名月儿,这是我哥这是我叔。”说罢眼角含春眉目传情看了贾东旭一眼又慌乱低下头去。
周围吃瓜群众架秧子混子都醉了,这抓个偷窥贼搞得跟个相亲会似的。
“找到了找到了,那小子躲到后院他家去了,去偷换衣服呢,几个流里流气年轻人抓着许大茂连拖带拽弄到了中院。
许大茂这小身板子接赤裸着上半身穿个短挂,裤带歪邪,鞋还掉了一只,浑身是土。一个人手中举着撕掉半截袖子的上衣,挥扬舞动象一面胜利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