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这副表情让两人心中顿时生出不妙之感。
这时,距离牢笼数十米的阶梯高悬处有亮光闯进来,几道身影背光走近。
随着这些身影入内,牢门关闭,光亮消失,牢房再度陷入昏暗。
诸葛润缓步走来,侍从在苏茗月三人笼子前放了一把铺着虎皮的椅子,他轻甩斗篷,坐在椅子上,从侍从手里接过茶盏,轻呷一口说:“江茗雪,久闻大名,今日一见,倒意外有几分熟悉,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不等苏茗月回答,他打了个响指,秋景禄和温锦书的笼子一阵哗啦声,粗重的铁链出现在牢笼中,将他二人吊起。
笼丝像玫瑰的根茎伸出许多尖刺,那些尖刺时而伸长时而缩短,好似在说只要它想随时可以刺穿笼中鸟。
温锦书双眸睁大,“这不公平,为什么她没有被吊起来?”
苏茗月憋笑,抬起带着珠串的手理了理头发,那珠串在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异常显眼,她佯装悲愤,“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师兄?快把他们放下来。”
七七:yue,好假。
诸葛润动动手指,一根刺瞬间穿透温锦书肩膀,温锦书压抑痛呼,额头出现细细密密的汗珠,他艰难开口,“茗,雪师妹,你不,亲自为我包扎,很难收场。”
秋景禄冷嗤,“你话真多。”
噗嗤一声,尖刺穿透秋景禄手臂。
他咬唇,本就淡粉的唇瞬间没了半分颜色。
“你,你有什么问题就问,不要这样对待我的师兄师弟。”她转头对两人说:“师兄师弟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死的。”但是应该会受伤,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她要给秋景禄疗伤,就是怕他挺不过后面的折磨。
七七:主儿你是故意的吧?
“江姑娘,你与苏茗月是什么关系?”
苏茗月抿唇,右脸颊梨涡若隐若现,“我与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是实话。
接连两声噗嗤,尖刺分别穿透了温锦书的大腿和秋景禄的肩膀。
血滴滴答答的落,声音在这空旷的大牢中极为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