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说:你怎么提醒他?现在一点迹象都没有啊!而且,到处都有眼线,我们绝对不可以惹事上身的啊!
我点头称是!
我们两个在房间里小坐了一会,心想也该回去偏厅了,就起身回到偏厅。
凌轩坐下后,找了个空档,问道:陈伯,你家是否临江侯陈氏家族中的一员?
陈伯一愕,然后微笑着说:非也!我是姓陈,亦居凤阳,但只是平民,实在不敢与临江侯沾亲带故。
凌轩听了,微笑着说:不是凤阳姓陈的人都属于临江侯陈氏家族中一员吗?
陈伯说:是这样的,我实是安徽蚌埠人,是到凤阳的上门入赘女婿,我岳父姓梁,只得一女,两老不舍得爱女,故招我作上门入赘女婿。
凌轩听了,连忙点头,再不言语。
陈伯只当我们是年轻人好奇,故有此一问,亦没作多想。
父亲和陈伯还聊了许多故事,我和凌轩一直陪坐到陈伯告别。
与陈伯揖别后,父亲和我们走回房间,父亲关上房门,问凌轩:刚才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