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许今雨意识到不太对,戛然而止。
小主,
关悬也默契地没追问。
只有詹挽月这个当事人跟没事人一样:“你接着说,她妈妈怎么了。”
她妈妈。
而不是我妈妈。
一个字眼的微妙区别,却让关悬和许今雨听了心里都不是滋味。
许今雨含糊说了一嘴:“就专门养了个公关团队,为她处理网上的负面消息。”
说完,许今雨伸手抢走遥控器,换了台,也转移话题:“哎呀不说她了,没什么好说的,对了,阿挽,刚才谁打电话找你?”
徐玉泉收买方经理坑她的事情,詹挽月早就跟两个朋友提过了。
眼下许今雨问起,詹挽月也照实说。
两人听完,纷纷惊讶。
许今雨:“死渣男对你的愧疚心还没到期?这么热心肠帮你。”
关悬冷呵一声:“你懂什么,这是一年到头作孽太多,年底了给自己积德呢。”
詹挽月喝了一口煮红酒,若有所思地冒出一句:“况承止之前说,我这辈子都是他的家人。”
客厅只剩下电视的声音。
许今雨鸡翅都不啃了,仰头望着她:“你该不会信以为真了吧?”
关悬轻哂了一下:“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转行干主播了。”
詹挽月没听懂:“什么意思?”
“主播口头禅嘛,直播间的都是家人。”
“……”
谁也没再提这茬儿。
三个人吃吃喝喝到零点,守着电视里晚会的倒计时跨了年。
窗外,燃放烟花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响起。
许今雨晕晕乎乎提议:“我们要不要去外边凑个热闹?”
结果被同样晕乎的关悬和詹挽月一致拒绝:“不了,困了,懒得动。”
许今雨人往沙发上一靠,也懒懒地不想动,没再坚持。
时间很晚了,许今雨就没走,留在这里过了夜。
第二天不用上班,詹挽月睡到了自然醒。
一拿手机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微信里的祝福消息堆了99+,詹挽月挑了一些回复。
设计院的大群里,未读消息更是堆积如山。
詹挽月点进去看了眼,被群聊里的一张张图片吸引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