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说怎的如此眼熟,听闻你钱家兄长,曾因贩卖私盐被官府通缉,至今仍在逃窜?”

沈静姝笑语盈盈地问他。

此话一出,众人一阵哗然,视线又都齐刷刷地转向钱正宁。

“你胡说八道!”

沈静姝笑意更浓,“你若行得正坐得端,怎会怕人说三道四。”

自己方才说过的话,此刻被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钱正宁顿时面红耳赤,羞愤难当,却又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只得梗着脖子,蛮不讲理地叫嚷:“你身为女子,理应自怜自爱!你如今与那傅公子,就是不清白!”

沈静姝脸色一沉,举着鞭子又要向钱正宁抽去。

人群中突然有人嘀咕了一句,“钱兄弟这话倒也不全对,沈大姑娘遇袭,身不由己,这也是没办法事。”

“确实如此,傅公子明明可以去喊人,谁知道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这两道声音传来,围观百姓又开始纷纷议论,不少人开始指责钱正宁,认为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一个姑娘家清白,实在有失体统,非君子所为。

此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一队人马正朝酒肆走来。

为首之人穿着一身红黄交替的蟒袍,腰配玉带,丰神俊朗,身姿挺拔。

他迈进酒肆,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沈静姝身上,沉声问道:“此处何事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