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惜竟然笑了!
从一开始的轻笑,到后来放肆大笑,她看向季慕礼的眼中满是嘲讽。
男人真是个可笑的生物。
到了这种时候,他最关心的问题竟然是圆圆的爸爸究竟是谁。
他不长眼,难道也没有心吗?
过去那些年,自己是如何对他掏心掏肺,他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竟然能咬牙切齿地问出这个问题。
这对她而言又何尝不是羞辱呢?
半晌,笑声停了,顾惜反讽道:“这和我们的约定有关系吗?季慕礼,我答应半个月为期限,不是为了和你旧情复燃,只是为了能更顺利夺得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顾惜扣住季慕礼的手腕,一点点推开他:“至于其他的,与你无关。”
他鼓足勇气才问出口的问题,竟被她三言两语之间就推回来了。
季慕礼非但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反倒又听了一堆嘲讽,心情瞬间降到谷底。
待到他再度回过神,顾惜已经躬身坐进车里了。
看着她耀眼的侧脸,季慕礼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他鬼使神差地高声询问:“那个人是盛淮安吗?”
顾惜拿着钥匙的手停了一瞬,很快便恢复如常。
她没有回答,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可那一秒的停顿被季慕礼尽收眼底。
难道那个人真得是盛淮安?
一路无话。
顾惜来到排练室。
乔笑笑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满脸愁容,坐在排练室的长椅上。